刷到凡晨组合谢幕视频时，我正在纽约凌晨的咖啡馆赶工——她们拥抱时眼角的泪光，突然让我想起十年前校队夺冠的夏天

凌晨三点，纽约这家24小时咖啡馆只剩我和咖啡师。手机突然弹出央视体育的推送——「凡晨组合谢幕」。视频里陈清晨和贾一凡打完最后一个球，互相拥抱时，清晨抬手抹了下眼角，那个动作让我瞬间鼻酸。

说真的，在海外刷到这种国内体育新闻总是特别戳心。视频卡顿着加载出她们和李怡婧/罗徐敏握手的画面时，我甚至能听见咖啡馆背景音里冰块融化的声音。就像2018年尤伯杯决赛那个凌晨，我和室友挤在宿舍用VPN看直播，凡晨逆转夺冠时我们的尖叫差点引来保安。

记得有次采访里贾一凡说过，她们训练馆的墙壁被羽毛球砸出深浅不一的印记。这句话我记到现在——十一年的搭档啊，得在墙上留下多少道痕迹？从2013年配队到今年法国公开赛，她们真的像定海神针，每次看女双比赛，只要凡晨在场，我就觉得这局稳了。

其实我不太懂体育评论那些专业术语，但作为追了她们这么多年的球迷，最打动我的是去年世锦赛后的视频。陈清晨对着镜头笑出小虎牙说：「今天发挥也就60分吧，主要是凡姐带的。」画面外贾一凡立刻回怼：「你少来！」那种默契，比任何战术分析都让人动容。

在海外追国内赛事真的不容易。上次苏迪曼杯为了看直播，我试了三个加速器才连上，决赛局时网速突然暴跌，急得我差点把平板摔了。后来在华人论坛看到个温哥华的姐妹说，她为了看全运会羽毛球赛，专门买了国内手机卡寄过来——就为了那句「永远记得从凡尘里绽放的凡晨」。

写到这里时，我给还在国内的羽球搭档发了条微信：「还记得大二那年模仿凡晨的撞胸庆祝吗？」她秒回了个笑哭表情：「你当时把我撞得肋骨疼了三天！」是啊，有些组合注定会成为记忆里的坐标。你们呢？有没有哪个体育组合的告别，让你在某个深夜突然破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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